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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向月刊
宣教鳥瞰—伊朗天災人禍不斷
期數:2021/03
作者:編輯室 譯 / GC

 

伊朗天災人禍不斷

 
一位接受FAI採訪的伊朗弟兄說:「伊朗的2020年是從一個大爆炸開始的。1月3日,美軍無人機在伊拉克巴格達國際機場附近,發動襲擊─刺殺了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少將蘇雷曼尼(Solemani)。」
 
「一周後,烏克蘭航空一架從德黑蘭起飛的客機,被伊朗革命衛隊誤擊,造成176人死亡。結果原本因美國狙殺伊朗將領形成的反美風向,因此反轉。伊朗大批民眾連續兩天街頭示威,從哀悼罹難者, 轉為針對政府試圖隱瞞過犯的憤怒。之後,伊朗向兩個美軍駐伊拉克的基地,發射了11枚彈道導彈,這把伊朗推向戰爭邊緣。全伊朗的人都在等政府給一個說法。」
 
「整個國家花了40天進行哀悼,但就在哀悼結束之際,新冠肺炎又重重地衝擊了我們,這好像還不夠,接下來南部發生嚴重蝗災。這簡直就是聖經所說的末世災難!此後幾個月,德黑蘭還經歷了一次強烈地震。然後就是13次以上的神秘炸彈襲擊─所有這一切都在7月前連續發生!」
 
「新冠肺炎很快地席捲全國,伊朗有超過8200萬人,到10月已有45萬人確診,2.6萬人死亡,但我相信確實數字遠過於此!當病毒開始肆虐後,我們在伊朗的地下教會就開始進行42天的禁食禱告。我們需要聆聽上帝的聲音。」
 
「過去一年,我透過Zoom與美國教會牧師和領袖見面。他們也都為自己國家的社會動盪、紛亂,和2020年的疫情危機憂心。」
 
「多年來,我親眼看到福音如何在伊朗扎根。我相信聖靈會把次要的事情清除盡淨。祂會賜我們力量來寬恕我們的敵人,也會醫治我們的土地。」
 
資料來源:「中東關注」(Middle East Concern),2020年7月6日


衝突—條談—停火—衝突

 
2020年9月底,亞塞拜然與亞美尼亞的武裝衝突愈演愈烈。經歷6周血戰,最後在俄國斡旋下,雙方在11月13日達成停火協議。

戰爭的導火線來自於納戈爾諾‧卡拉巴赫地區(Nagorno-Karabakh)。1920年代,蘇聯將卡拉巴赫這塊主要信奉基督教、亞美尼亞人佔多數的地區,劃歸給信仰伊斯蘭教什葉派為主的亞塞拜然管理,結果埋下了兩國不斷衝突的種子。

在蘇聯時代,雙方還相安無事。但自90年代起,卡拉巴赫地區的議會先是宣布回歸亞美尼亞,而又趁局勢混亂宣布獨立,此舉造成大量住在當地的亞塞拜然居民倉皇逃回國內。此後,雙方就不斷落入「衝突—條談—停火—衝突」循環中,最後在2020年6月引發全面性戰爭。

《敞開大門》的中亞代表說:「那幾周,每天都有好幾名士兵被殺。亞塞拜然的網路被封鎖,民眾無法與外界聯繫,更無法尋求幫助。所有55歲以下的男人都不允許離開,以確保可以迅速動員軍隊。」

「教會正在向前線附近的居民分發食物。兩天前,一些運送食物的信徒差20分鐘就遭受炸彈襲擊。儘管這種方式服務非常危險,但這仍是與戰區民眾傳遞福音的好機會。」

「在亞美尼亞方面,情況也一樣,信徒們也是在戰鬥中求生存。在政客爭論不休的時候,人民正遭受痛苦和死亡。前線附近地區已經出現許多難民,情況非常糟糕,沒有任何改善的跡象。」

資料來源:摘自新聞報導與《敞開大門》(Open Doors),2020年10月31日
 
 
我們不是恐怖份子

在被伊斯蘭激進分子所肆虐的沙黑爾(撒哈拉沙漠與赤道雨林間的狹長地帶)和西非地區,有許多過著游牧生活的富拉尼族(Fulani)。「他們被嚴重污名化。」阿達瑪牧師說。
 
「一般人對富拉尼人的評價很低,」阿達瑪是富拉尼人,也是布吉納法索中部的牧師。「他們被視為參與聖戰的武裝分子,在沙黑爾地區惹事生非。但這不是全貌,並非所有富拉尼都是恐怖分子,也不是所有恐怖分子都是富拉尼人!富拉尼人也是按上帝的形象所造的,這是我們必須明白且澄清的。」阿達瑪告訴《世界觀察報》。
 
阿達瑪在英國讀神學,2008年回到布吉納法索服事族人。他說:「現在沙黑爾的情勢愈來愈緊張,人民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。我們時刻保持警醒,因為我們面對的,是比新冠肺炎更嚴峻的挑戰。」
 
目前此地暴力事件層出不窮,許多教會和學校都關閉,居民紛紛逃往其他地區,但阿達瑪仍努力幫助留下來的人。他在布國中部的一個村莊設立了培訓中心,提供職業技能訓練。「現在許多村莊都開了商店、餐廳等,這是以前所沒有的。」他還發起每季一次的「社區衛生日」,邀請醫生到村落中義診,讓病人不用長途跋涉地到大城市去。「在被污名化和恐怖主義的暴力中,我們帶來了和平與轉化。」阿達瑪牧師說。
 
資料來源:《世界觀察報》(World Watch Monitor),2020年10月19日